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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具具具具象的小说 老于王穗小说全文在线阅读

时间:2025-09-11 00:22:02

我叫李陶德,是一名理发师。我能看见别人在头发上花了多少钱。一般来说,

我专挑金额大的下手。可是有一天,我看见一个女人,她背后的金额居然是:五条人命。

女人散开她的头发说:「先洗头吧」可我根本不敢洗,浑身毛骨悚然。她的头上全是虱子,

还混着血腥味。1我硬着头皮说了声好,就开始往手上挤洗发露。

把洗发露抹在头发上的那一刻,我惊呆了。这位客人的头发硬到几乎把我的手固定住了。

根本动弹不得。「有什么问题吗?」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。「没事,客人您这发质真好」

听到这句话,客人冷哼一声。「人血浇灌的,发质能不好吗?」我汗毛直立。

但我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,在我的冲洗下,头发慢慢被解开。「这年头,

哪来的人血啊……你可以试试咱们店这款X华蔻洗发露,现在买还打七折」

没想到对方嗤之以鼻。「杀个人不就有了?」我愣了愣,喷头从手中滑落。水花四溅。

我连忙岔开话题。「水温还可以吗?」我抓起喷头,却发现那根本不是水花,而是血。

喷头外侧,全裹着粘稠的鲜血。血溅的到处都是。包括我的脸。我低头看,

发现鲜血正从客人海藻般的头发里弥漫开来。此时此刻,客人倒着的脸突然狰狞地笑起来。

「真没想到啊,你这发型其貌不扬的,竟然这么值钱?」我哆哆嗦嗦地试探她。「你,

也能看见?」2「当然能看见。」她莞尔一笑,嘴角咧到了耳后根。下一秒,

她的手突然出现在我耳边.「你干什么!」一阵尖锐的痛楚袭来。

她竟然伸手拽下我了我的头发!我痛得叫出了声,她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。「这个白金色,

得漂好几遍吧?感觉可贵了。」……她刚刚说的值钱,是这个意思?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,

一心只想着赶紧洗完头。「还有哪里痒吗?」「这里,这里,还有那里」说完,

她咯咯地开始笑,笑得我心里毛毛的。其实,我根本不敢冲到她的头皮。她的头皮上,

生着各式各样的疮。我从业十年,从来没有在人的头皮上看到过这么多疮。理论上,

溃烂到这个程度的疮,别说沾水了,碰一下应该都很疼。可是眼前这个女人面无表情。

嘴里还念念有词:「好痒……好痒啊……」她的手在烂疮上疯狂的抓挠。痂皮不断脱落,

混着组织液和鲜血。「怎么这么痒呀……你是不是没给我冲干净!」我感觉到不寒而栗,

立即喊来店长。没想到,店长笑**地包起客人的头发。「我们的tony老师手忙脚乱的,

给您添麻烦了,这次给您打八折,再送您一份护理」可我分明看见包起的白布渗着鲜血。

「老于,你没看见她头皮那个情况吗,这种昧良心的钱咱不能挣啊」午休时刻,

老于端着塑料饭盒,漫不经心地挑起眼角。「什么情况?不就是点溢脂性皮炎吗,

谁的头皮没有点小毛病啊」说着,他贼眉鼠眼地凑近我。「走之前,

我还特地给她推了1688的头皮护理套餐,发现没有?这就是商机,你多学着点」说完,

字变了……原本他在头发上花的钱是【九万七千九百八十八】现在居然变成了【一条人命】!

3从此之后,我再没见过那位客人来店里,买的头皮护理套餐也一直没用。某一天,

店里收到了一个奇怪的快递。小小的塑料袋里装着一小撮头发,白金色的。我想起来了,

是那天那个女的扯下的我的头发!

随快递附加的还有一封信:【救救我……我又见到了那顶头发,求求你,

3天之内把头发传下去,否则我们都会死!】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。这都什么年代了,

谁还会玩这种类似于诅咒信的东西?我没当回事,把它丢进了垃圾桶。吃饭时聊起,

同事大壮却一脸骇然。「你知不知道……上次来店里那个女的,已经死了。」「你说什么?」

我手抖了抖,米粒掉在桌上。「你不看新闻啊,说是被发现在自己家里上吊死了,

现场没有其他人,这事儿本来也没啥,但奇怪的是……」大壮顿了顿,接下去说。

「她死的时候头发都被剃光了,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。」「一般来说,就算是要寻死,

也没必要把头发剃光吧」「而且她一周前就已经死了,你这个快递,是哪来的?」

我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。对啊,如果不是她,那是谁寄的快递呢?「偷什么懒呢!」

老于气冲冲地走过来。「吃饱了就赶紧干活啊,这个月业绩不想要了是不是?」

我抬头看了眼老于,发现他眼眶凹陷,整个人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样。面色惨白,脾气暴躁。

更重要的是,我发现他头顶的数字又变了!变成了【两条人命】……我心脏扑通扑通狂跳,

颤抖着问老于。「你.....最近干嘛了?」「没干嘛啊,就是做了个发型,染了个色」

他转向我,惨白的脸上挤出了个笑。「你要做吗?」我看着老于极其鲜亮的披肩发,

与他瘦削惨败的脸。说不出来的诡异感涌上心头。4不知怎的,老于发型换得越频繁,

店里生意就越好。这条街上有很多理发店,竞争激烈。

可偏偏客人就是会鬼使神差地走进我们家,客单量与日俱增,我作为理发师总是加班到深夜。

快凌晨两点了,店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店加班。客人选的染发和拉直,需要分开操作多次,

现在终于到了最后一步,只要吹干就万事大吉了。我困得眼皮打架,给头发抹上护发精油。

「您好,可以看看镜子,看看还有哪里需要修改的?」「嗯......」

她的声音显得很空灵。我抬头看了看镜子里的她,却惊出了一身冷汗。镜子里根本没有人!

只有一具白金色的头发漂浮在空中,散发着异常诡异的光泽。「啊!」我吓破了胆,

手里的精油被我甩到了地上。这下又得从我工资里扣钱了……来不及心疼半秒,

那具白金色的头发察觉到了动静,朝我扭了过来。明明没有脖子,我却能明确感觉到,

它是“扭”过来的。「还……没吹完呢……」要老命了,我这是熬夜熬出幻觉了,

头发开口说话?我拔足狂奔,却不慎被什么东西绊倒,摔了个大B兜。

在看清我脚踝缠的是什么东西之后,我人傻了……是层层叠叠的头发。不断地漫上我的脚踝。

「吹你M呢!」我声音颤抖,连滚带爬地出了理发店。5回到家后,我心有余悸,

掏出手机给老于打电话。「你知道吗,老子刚差点被吓死了!」听完我的叙述后,

老于却不以为意。「最近是鬼月,店里肯定是招了什么不太干净的东西……」「不过你放心,

没啥大事,瞧把你吓得,你看见的什么白金色头发肯定是幻觉。」

「改天我找个道士来店里做一做法就好了」「不早了,你也早点休息吧,明天还得上班。」

挂断电话后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一个激灵坐起身来。不对啊,

我根本没跟老于提过那是白金色的头发,他又是怎么知道的?第二天,

我还是像往日一样去上班。可是老于却一直到傍晚才出现,手上还提着一大袋包子。

按照老于平时的习惯,他一个人最多吃四个,剩下的包子,给谁的?

大壮嬉皮笑脸地凑近:「唷,于店长今天是良心发现了,来给哥几个送下午茶了?」

他伸手去拿,老于却罕见地生气了。「不是给你吃的!」老于这一喊,

店里几双眼睛齐刷刷地都投向他。这几天每天加班,大伙本就颇有怨言。「不是老于,

你这就不够意思了,给你拿命干活,吃几个包子怎么了!」「对啊,你平时抠也就算了,

对咱哥几个也这么抠,说不过去了啊!」……说着,几个人上去抢老于手里的塑料袋子。

一阵推搡下,包子散落一地,被踩烂了几个。包子皮开肉绽,露出里头的肉馅。

里面居然藏着一截断指!空气突然就沉默下来。我确信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。

但没有人敢出声。老于平静地捡起包子,塞回了塑料袋,径直走向了地下室。

6老于买包子的早餐铺就开在理发店隔壁,是一家外地小夫妻经营的,

王大妈负责结账和收银,有时会额外送我们一碗豆浆或者胡辣汤,季叔在后厨包包子,

他们看见每个食客都笑盈盈的,因此也积攒了不少口碑。我望着门庭若市的包子铺出神,

怎么也想不到那截断指是从哪来的……「小李来啦,还是牛肉包子来四个吗?」

王大妈精准地看到了队伍最末端的我,向我打招呼。我盯着她笑意泛滥的脸,

总感觉哪里不对劲。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,但是……她的袖套处却有隐隐约约的血迹。

我硬扯出一张笑脸:「不用了王大妈,我早上吃过了」我转身要走,

却发现王大妈突然挡在了我面前。明明刚才,我看见她还站在早餐档位里!

她笑嘻嘻地抓住我的手腕。「那怎么能行呢,不吃早饭要低血糖的,正好你季叔在,

进来吃个包子喝完豆浆……」王大妈拽我的手微微发白,十分用力。

我就这样被扯到了早餐店里头。季叔背着身子,沉默地剁着肉馅。「咚、咚——」每剁一声,

我的心也被跟着牵动一下。就在这时,王大妈端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上来了。

我意识到一个问题。最近吃牛肉得了炭疽病的病例层出不穷,整个A市都人心惶惶,

**更是直接下令短期内禁止牛肉的售卖,必须查验有检测报告后,再恢复供应。没有牛肉,

王大妈的牛肉包子,拿什么做的?7「小李,怎么不动筷子啊?」王大妈笑嘻嘻地说。

「都跟姨在这吃了几年早餐了,还生分呢?」王大妈语气轻松。

但是她已经不是我熟悉的王大妈了。刚刚,我看到她端上盘子的手,指甲缝里都是黑的。

王大妈有洁癖,这种事她干不出来。我僵在原地。因为余光里的王大妈,一直死死盯着我。

剁肉的声音停止了。凉意转移到了我的身后。「小李有阵子没来了,

这个包子的肉馅是我早上刚剁的,你快尝尝」是季叔的声音,

他的声音好似喉咙里卡了口浓痰,有种说不出的古怪。我将信将疑地掰开肉包子。

肉饼表面没有丝毫异常。甚至高温锁住的肉汁都如假包换。

可我分明看见那些肉糜之间蠕动的头发丝——是那些发丝紧紧将肉糜团结在一起。

我抑制不住开始干呕。一切开始天旋地转。这个世界病了。王大妈不正常,

季叔不正常……他们究竟怎么了?!我刚站起身,一把菜刀就擦着我的脸飞了过去。

直直**了旁边的桌子。锋利的刀刃,散发着阵阵寒光。是季叔。「怎么不吃就走了?」

王大妈脸色也沉了下来。「小李……你……怎么……不吃呢。」她的脚步在向我逼近。同时,

声线也逐渐扭曲。「吃了它,就成为我们的一员了!」季叔抓起桌上的牛肉包子,

想要强行塞到我的嘴里。混乱之下,我抓起桌上的刀,砍向了季叔。没想到,

王大妈挡在了季叔面前。落下的刀直劈开她的脑门——奇怪了,人的颅骨这么坚硬,

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被劈开?我很快知道了答案。王大妈的脑袋里,装着密密麻麻的头发。

这些头发好似拥有生命,就这样相互勾连、纠缠在一起。

直到把王大妈劈成两半的脑袋合成完整的一个。头发丝缝合了伤口,虽然微微渗出血迹,

但已经与刚刚看起来差别不大了。大妈直直地往前走,五官轮廓消失了,肉体也消失了,

只剩下一具白金色的假发。是我那一晚在镜子里看到的白金色假发!「好……好痛啊,小李,

我们不是朋友吗?」我惊呆了,四肢发软,扶着桌子慢慢倒了下去。趁着这个时机,

季叔把包子塞进了我的嘴里。一种窒息感蔓延到了我的全身。「吃下这个,来做好朋友吧。」

那声音既不是季叔的,也不是王大妈的。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。8醒来之后,

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白炽灯直晃我的眼。「李先生,你终于醒了」

护士**的脸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,她温柔地拔掉我手上的点滴,推着小推车离开。

护士**走到门口的时候,说了一句:「他已经醒了,你可以进去看他了」接着,

老于穿着人字拖走进来,他的头发稍显凌乱,应该是刚刚从家中赶来。

我强撑着想要上半身坐起来,却发现尾椎骨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——「啊,忘了说了,

你摔得不轻,尾椎骨轻微粉碎性骨折,这几天最好都不要下床运动啊」说完,

护士**跟老于递了个眼色,离开了。老于坐下来,一脸嗔怪道:「你怎么这么不小心,

走在平地上都能摔跤,今天如果不是大壮在上班路上发现了你,

你估计现在就被太阳晒成肉干了!」我怔了怔,摔倒?他在说什么啊?「可是,

我明明在早餐铺啊……」我极力回想之前的画面,好在有读者帮我记住了,

否则我此刻应该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了。「早餐铺?」

老于皱了皱眉「可是今天早餐铺根本就没营业啊」我如雷贯耳,触电般地坐起身来,

顾不得尾椎骨传来后知后觉的刺痛。「你说什么?」「可我今早还看到王大妈,季叔,

他们都在早餐铺啊!」说到这个,老于罕见地沉默下来,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悲伤。

「早餐铺已经两天没开业了,上面贴着闭店**的公告,话虽如此,

但是我看到王大妈的女儿来处理后事了,没想到竟然会发生那样的事……」我如鲠在喉,

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。「他们夫妻俩上吊自杀了」「这件事,你可不要对外声张呀,

房东的意思是等转租成功了,再告诉街坊邻里这件事,毕竟他们是在早餐铺上吊自杀的,

说出去就没人愿意租了……」「我知道早餐铺经营不易,但也没想到他们两个会这么想不开。

」又是上吊自杀。如今经济下行,有寻死的念头也不难理解,但是以我对王大妈的了解,

她是绝对不会选择早餐铺这样的地方。一来她有洁癖,知道自己上吊自杀不仅死状凄惨,

还会污染周边环境,二来她是绝对不愿意给他人添麻烦的人,

平日里买包子也总是给我们悄悄抹掉零头,就算要自杀,

也只会找个荒郊野岭悄无声息地死去。「她……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?」我抬起头,

看着老于的眼睛。他似乎没有预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,眼神躲闪。「哈哈,陶德,

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恶趣味,了解别人的死状很有趣吗?」我打断了他的话:「她死的时候,

是不是……剃光了头发?」老于的笑容凝固在脸上。我想我得到了答案。王大妈的死,

简直跟那位客人一模一样。莫名其妙的上吊自杀,死之前还剃光了头发。与此同时,

我忽然想起一件事。两天前,恰好就是老于买人肉包子回来的那一天。9「这么说,

你妈妈死前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轻生的意思吗?」王穗,是王妈和季叔的女儿,

在附近不远处的酒店做前台,继承了母亲的沙发体质,容易干枯受损。

不过她没有在头发上花过一分钱,足以证明她是个勤俭节约的女孩子。

坐在对面的王穗愣了愣。「你问这个干嘛?」「呃……了解一下房子的情况」差点忘记说了,

我是装作要租下那间铺子的租客才把王穗约出来的,王穗没在头发上花过钱,

这意味着她不可能见过我,我是绝对安全的。「是这样子的,那间铺子理论上算是凶宅,

但是我愿意原价租下,只是想了解一下死者生前的怨念……」这话说的我自己都不信,

桌面之下,我掐着自己的大腿肉发抖。「她从来都是很乐观一个人……」

王穗陷入了回忆「不过最近她有点不太对劲,总是能够见到头发」「头发?」我心里一惊。

「是啊,和面的时候会发现,搅肉酱的时候也会发现,

就连切葱的时候刀面上也沾着头发……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,

我妈一向很讲究卫生」「嗯,这个我知道」「所以那段时间她有点神经质,一直给我发消息,

问我家里有没有发现头发什么的,我想她是怀疑自己沾上了家里的头发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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